这方海洋玉髓名为《风花雪月》,却不似俗语中那般轻浮,而是以极纯净的形式重写了四字之意。
上空一轮圆月,光洁而澄明;下方金紫交融的植物状矿物,若风中花影;月光洒落,其间细微的白点如雪;整个画面轻盈流动,却在静止中藏着深意。
它不是“风花雪月”的喧闹,而是风之静、花之寂、雪之融、月之照,一切化作心境的平衡。
让我们循着徐鹏林五天论·石之观的脉络,进入这方玉髓中的月夜世界。
天然:天地自染,造化无痕
此石形成于天然地质沉积环境,颜色与纹理皆由矿物自然生长而成。
下部的金黄与紫褐,是锰与铁质的自然交融,沿着裂隙向上扩散,呈现出枝状花纹;上方的乳白与淡蓝,则源自硅质溶液的沉淀与光折射变化。
展开剩余76%圆月状的白色光圈,为玉髓透光层自然薄化的结果,并非人为雕琢。天地之造化,在亿万年的冷凝与溶解中,自成这幅“风花雪月图”。
天赋:质如霜华,光若澈心
石体通透细润,结构均匀,光线穿透后呈现柔和的冷暖过渡。
上层的月光白映出一种近乎冰的澄澈,下方的花纹却带有金色温度,两者在视觉上形成温与冷、实与虚的对话。
玉髓本身的质地稳定、层次分明,使光与色在其内部缓慢流转,仿佛月光被封存在石中,恒久不灭。
这份天赋之质,让画面在寂静中仍能闪烁生机,宛如一场凝结在时间里的呼吸。
天工:花映月光,雪随风起
自然造化的奇工,在此展现得极为纯粹。
画面上下两分:上圆下散。圆者为月,散者为花。下部的枝状纹理分布有致,仿佛风吹花动;其间点点白色结晶,如飘雪轻扬。上部留白空间极大,使“月”成为全图的精神核心。
画面动静对照:下方的花影构成地气,上方的月光形成天心。它们在圆形石体中以完美比例相呼应,使天地在一瞬凝结为永恒的构图。
这便是“天工”,自然之笔所绘的形象,不为人作,却胜人意。
天成:气融于圆,静生于动
全图气韵安定,节奏和谐。
画面由下而上,色从浓至淡,意由实入虚。黄紫交织处的温度,缓缓被蓝白的清光所收拢,最终在月之圆处达到平衡。
动与静在此融合:枝影似动,月色如静;风意潜行,雪意未融;所有的差异最终都被统一为一个“圆”的秩序。
“圆”不仅是形,更是气的完成,是天地呼吸的象征。此石之美,正在于这一份“自圆其气”的和韵。
天趣:人心如月,万象皆风
凝望这方石,仿佛时间缓慢停止。
那一轮月,不在天上,而在心里。它照见风起花落的瞬息,也照见生命流转的恒常。
风花雪月,本是转瞬即逝的尘事;而当它们凝于石中,便化为永恒的诗。
这份趣味,不是情绪的激荡,而是一种安定的觉悟,
世间所有的美,不过是心静之后的回光。
延伸篇:从“风花雪月”到“心月常明”
“风花雪月”在中国文化中本非轻薄之词。
白居易、元稹常以此题诗,实寄托人生感怀与自然情思。风,是时光的过客;花,是盛衰的象征;雪,是净化;月,是心灯。
此石以天然之形,重释这四象之意。
它让我们看到,风可以不动,花可以不艳,雪可以不寒,月可以不圆——而这一切的平衡,恰是东方美学的核心:静中有动,虚中藏满,寂而不空。
观《风花雪月》,所见不止一幅画,而是一种修心的方式,在纷扰世间,仍能保持内在的明澈与温度。(图片来源:儒玉斋)
附录|五天论·石之观体系简介
五天论·石之观的美学结构,强调从外至内、由形入意的审美逻辑:
天然:天地之迹,未经雕饰的自然造化;
天赋:石之质地,结构张力与美感潜能;
天工:自然造化的独特性与形象生成力;
天成:画面整体的和谐统一与气韵秩序;
天趣:艺术意境与心灵共鸣。
核心逻辑:天然立本,天赋定质;天工显形,天成融气,天趣归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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